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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7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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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,一直在猶豫。但是真正邁出來,卻發現這也並沒有想象中地那麽難以讓人接受。

畢竟能活著誰想死呢?再說就目前的壓力值來看,還是在我的忍耐範圍之內的,我覺得我還能再茍茍……】看到這裏,雍正不由地嗤笑一身:“朕就知道這丫頭是個貪生怕死的。”心裏卻暗暗地松了一口氣。

雖然一直在猜測,但真正確認了,他才真正放下心來。

[【……既然不想死,那我何不讓自己活得更好一點?就目前情況來看,抱四四的大腿是最明智的選擇了。

雖然這個家夥既老、又小心眼又面癱,還刻薄寡恩,但是誰要人家是皇上呢?只要有這麽一個光環在,足以秒殺他的一切缺點。

馬爸爸的長相不也是奇葩地很,可還不是那麽多人上桿子去叫他爸爸?這還只是區區一個中國首富呢!

四四可是中國的皇上,整個天下都是他的,比馬爸爸強了何止百倍?何況四四雖然發型難看了點,但是長得可比馬爸爸帥多了,這麽一想,自己去抱四四的大腿也挺好的嘛!】雍正:“……”

雖然後面馬屁拍的很舒心,但是依然不能抹殺那個臭丫頭依然在詆毀他,記賬一筆。

【……再說了,現在不抱也不行了啊,我的荷包出現在了本不應該出現的地方,顯然是被人盯上了,有人想借著年貴妃出事想要除掉我。

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現場臨時起意還是早有預謀,但是我在明敵在暗,就我現在這位份有啥用?也只有四四能夠庇護我了,這條大腿一定要抱好!】看到這裏,雍正眉頭一皺。

那丫頭的荷包……難道不是郭氏偷的、然後扔到出事現場附近的嗎?可是聽這丫頭的意思,她似乎很確定這荷包顯然不是郭氏偷的……這是怎麽回事?

雍正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了。

而且蘇暖後面寫的,更是讓雍正的神色凝重起來。

【……而且這個郭答應也是奇怪地很,怎麽好端端地對年貴妃出手起來?

雖然郭答應好像和年貴妃發生過什麽的樣子,但是害得郭氏被降位禁足的“罪魁禍首”不是我嗎?她就算想要報覆也應該是先對我出手吧!這郭答應的腦回路,似乎和正常人不一樣啊!】雍正:“……蘇培盛!”雍正猛地合上日志,沖門外喊道。

“奴才在,皇上有何吩咐?”蘇培盛熟練地推門進來,一臉平靜。

這些日子常常大半夜地被皇上喊進來,他都已經習慣了。

雍正:“蘇培盛,朕問你,你審問郭絡羅氏身邊的奴才的時候,他們有沒有交代蘇常在荷包一事?他們是怎麽從蘇常在那裏把荷包偷來的?”

蘇培盛答道:“回皇上,奴才問過了,他倆說郭答應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荷包一事,也沒有讓他們從蘇常在處偷過什麽荷包。想來這荷包是郭答應自己側蘇常在不註意偷的,就是為了陷害蘇常在吧!”

“那郭絡羅氏呢?”雍正盯著蘇培盛,“你送郭絡羅氏上路的時候,她有沒有提到蘇常在和那個荷包?”

蘇培盛一怔,遲疑道:“回皇上,郭答應當時只是談及年貴妃一時,並未提及蘇常在和荷包。”

蘇培盛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了。

荷包的事,他也調查過,但是在拷問了那兩個奴才都說不知情後,他也沒有在意。

畢竟那個荷包只是個障眼法,和年貴妃出事並沒有關系,加上郭氏犯罪證據確鑿,一個荷包也不影響什麽,他也就沒調查下去了。

但是現在聽皇上的意思,這荷包似乎有些問題?

“皇上,蘇常在的這個荷包難道不是郭答應扔在那裏的嗎嗎?”蘇培盛心裏有些忐忑,他覺得自己好像忽略掉了什麽東西。

“你說呢?”雍正冷笑一聲:“郭氏如此厭惡蘇常在,她在臨死前會不提及蘇常在嗎?但是郭氏至死都沒有提到蘇常在和那個荷包,就說明她壓根就不知道荷包一事!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某作者普大喜奔,到處撒花:恭喜恭喜,我們的女主終於邁出出賣靈魂的第一步了,做一個寵妃該做的事……啊!

某作者被一巴掌拍飛,然後被人按在地上開始摩擦。

狠狠地踩著某人的人,蘇暖長笑一聲:出賣靈魂,太天真了,你以為老娘會這麽容易妥協的嗎?

某作者看著一臉恐怖的蘇暖瑟瑟發抖:你、你想幹嘛?

蘇暖抱著胳膊冷笑一聲:幹嘛?反正人設已經崩了,當然是崩到底嘍!

54、早晚要氣死

“偷蘇常在的荷包是為了陷害她,但是郭絡羅氏愚蠢狂傲且目光短淺,是想不來偷荷包陷害這個辦法的。更何況郭絡羅氏當時正得寵,打壓蘇常在更是明目張膽的,怎麽會做這種畫蛇添足的事?所以這個荷包,不太可能是郭絡羅氏放的!”雍正沈聲道。

他當時沒有考慮這麽多,理所當然地認為這荷包是郭絡羅氏為了陷害蘇暖放的,畢竟郭絡羅氏深恨那蘇暖,又和她曾同住一宮,順手牽羊偷了一個荷包也不足為奇。

但是現在看來,裏面真的大有乾坤。

“皇上的意思是……有人在郭答應對年貴妃出手的時候陷害了蘇常在?”蘇培盛一驚,忙問道。

不能吧,年貴妃出事的這麽突然,誰還能在這個時候想到這個?但是皇上說的的確也是事實,偷荷包陷害蘇常在,這的確不像是郭答應能做出來的事。

蘇培盛等了半天,也沒有等到雍正的回答,小心擡眼望去,只見雍正手指點著桌子,眼神幽深,深邃的面龐在微弱的燭光下忽明忽暗,讓人看了不禁有些心驚。

半晌,雍正開口問道,語氣幽幽:“蘇培盛,你說,郭絡羅氏為什麽會對年貴妃出手呢?”

蘇培盛:“……???”

蘇培盛等了半天,沒想到皇上居然問了這麽一個問題,頓時有些無語。

“回皇上,郭答應一直深以為是貴妃娘娘害得她小產,所以就……”即便心裏再腹誹,蘇培盛表面依然是恭恭敬敬的。

這皇上這是不是年紀大了記性也差了?白天的時候他不是已經匯報過了嗎?怎麽不到一夜的功夫就給忘了?

雍正幸好不會讀心術,否則他肯定會砍了蘇培盛的腦袋。

雍正瞇著眼睛搖了搖頭:“是嗎?但是朕卻不這麽認為。郭絡羅氏是記恨年氏,但是年氏和郭絡羅氏之間的恩怨已經是早些年的了,這些年來郭絡羅氏一直都忍氣吞聲,就連之前得寵也不敢對年氏有什麽過分之舉。但是一朝被降位,她怎麽反而敢對年氏出手了呢?”

那丫頭說的對,無論怎麽看,郭絡羅氏最想要報覆的應該是她才是,怎麽會是年貴妃呢?這不和常理!

“皇上的意思是……”蘇培盛現在是越來越迷惑了。

一開始他覺得郭答應謀害年貴妃這事挺清楚的,但是聽了皇上的分析之後,這事怎麽越來越覆雜了?

“看來,是有人在郭絡羅氏這邊下了什麽話,才讓她把矛頭對準了年氏啊!”想到這一點,雍正冷笑一聲,神色更冷。

但是隨即他露出了思索的神色。

要說想要年氏出事的人,很多。

不僅僅是後宮,因著年羹堯的關系,前朝某些人更想破壞他們君臣之間的這條紐帶。他也不清楚到底是哪撥人出的手。

但是陷害那丫頭……可就不像是前朝那些人的做法了,倒像是後宮的人手筆。可惜現在郭絡羅氏和她身邊的人都死了,不然肯定能問出一些東西來。

想到這裏,雍正的神色陰晴不定起來。

但願……不是他想的那樣……不然,他可就難辦了……

年貴妃早產生下死胎一事,隨著答應郭絡羅氏的死亡而落下了帷幕。

而早夭的九阿哥,雍正破例以貝勒的儀制治喪,雍正還特意輟朝一日以示哀悼。

宮中嬪位以下品階都要穿孝服,貝勒以下奉恩、將軍以上的皇室貴族,公侯伯以下、騎都尉(四品)以上,以及二品以上命婦都集於皇宮,每日一次向福沛靈柩貢獻祭品。

葬禮持續了一個月,在六月十五這一日,將金棺中九貝勒愛新覺羅福沛的遺體運往黃花山的皇陵。

棺車起行後,前後有儀衛和太監、護軍等隨行,又有禮部、工部官員和八旗官兵護送,極盡哀榮。

而這一期間,不管是前朝還是後宮,都是一派風平浪靜的景象。福沛葬禮過後,時間轉眼間就來到了七月。

七月的太陽如同烘爐一樣炙烤著大地,而這午後未正(下午兩點)的太陽,是一天中最毒辣的時候,不管是動物還是植物,全都被這烈日給烤蔫了。

而這個時候本應該午睡的海答應,因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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